1950年美国女作家逝世临终前交代:把我的遗产和骨灰都交给朱德
信息来源:互联网 发布时间:2023-02-12
新蓝图 新征程(3) 时报时评 “加快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是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的重大理论创新,也是习近平总书记今年以来多次强调的重要问题,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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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唯一的信念和誓言,就是那些贫苦的,被压迫人民的解放,而中国的成就,已经是这一解放事业的中流砥柱........由我著作获得的全部收入,不管来自于哪,全归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司令朱德将军所有,按照他的愿望处理......火化我的遗体,将骨灰送交朱德将军,埋在中国,葬礼上要演奏国歌《义勇军进行曲》.........
1892年2月23日,史沫特莱出生于美国密苏里州北部一户贫困的农户家庭中,她的父亲为谋生路,辗转去到科罗拉多州东南部的矿区做工。
因为常年呆在阴暗无光的地下,父亲逐渐变得易怒忧愁,常常酗酒解忧。她的母亲则是一个善良温柔的妇人,平时做些零活,赚取微薄的收入来贴补家用。
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史沫特莱很早就懂得了生活的艰辛,小时候,她就当过报童、佣人,后来还是在姨妈的资助下,才勉强读完了大学。
在底层品尝过酸甜苦辣的她,充满强烈的反抗意识,这时,也正是运动盛行的时候,她义无反顾地加入了其中。
在一次支持印度者争取独立的活动中,史沫特莱被“亲英”的美国当局,以煽动英国统治罪逮捕,随后被判入狱。
出狱后,为避免再次遭到,史沫特莱离开了美国,她去到德国,成为《法兰克福日报》的一名记者。
在德国做记者的日子里,史沫特莱一直关注着印度反抗英国统治的进展,在一次研究亚洲史的时候,她看到一个对自己来说非常陌生的地方——中国。
后来,史沫特莱去跟报社负责人商议,希望派自己去中国,负责人同意后,史沫特莱成为了《法兰克福日报》驻中国的一名记者。
一路上,史沫特莱看到了旧社会下中国老百姓的生存之难,豪横冷酷的地主豪绅,无赖泼皮的散兵游勇,还有日本侵略者闻所未闻的凶残暴行。
在北平,史沫特莱看到了每天工作12小时以上,却连饭都吃不饱的工人,其中有不少都是农村买来的孩子,两只胳膊瘦得像是火柴杆,工头拿着鞭子在过道里来回走动,看到有人停了一下,便会一鞭子抽上去。
种种所见所闻,让同为贫苦出身的史沫特莱意识到,中国势在必行,也必须有这一把“火”,将中国旧社会的腐朽、黑暗、压迫、残暴烧个干净。
然而,在到达上海的一刻,史沫特莱失望了,当时的上海正处于“四一二反”中,派大肆捕杀党人,街道上随处可见者的鲜血和遗体。
不过,史沫特莱并没有放弃,她冒着被特务杀害的风险,坚持报道派制造的白色恐怖,在此过程中,她还因机缘巧合结识了宋庆龄。
宋庆龄成立“中国民权保证同盟”后,史沫特莱成了她的英文秘书,“民盟”向派发出的,被史沫特莱用英文传向世界,爱因斯坦、萧伯纳、罗曼·罗兰等人纷纷签名声援。
周建屏在这里居住了一个月左右,史沫特莱天天都缠着他问这问那,从周建屏口中,史沫特莱了解到了一个真正的苏区。
随着“民盟”日渐壮大,派将屠刀伸向了这些人士,他们当街刺杀了“民盟”元老之一的杨铨。
送别杨铨的那一天,史沫特莱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悲哀,宋庆龄站在她旁边,轻轻地说,“这里黑暗透了,看不到任何希望”。
屡受打击的史沫特莱垮了,为了治病,她不得已离开中国,回到美国休养。可是,她发现自己已经融不进美国社会之中了,美国人所沉溺的浮夸虚假幻想,令她看不到生活的希望。
于是,她决定再次回到中国,1934年的中国,日本人越发嚣张,爱国人士频繁上街,呼吁政府积极抗日,而政府却不予理睬,反倒盯死了党。
史沫特莱回到上海后,发现很多老友已经离开了,留下的只有鲁迅、宋庆龄等人,可大家状态都不是太好。
史沫特莱很孤独,也很迷茫,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就在此时,她收到了一封来自西安的信件,发信人是她曾经掩护过的者——刘鼎。
1936年12月12日,张学良和杨虎城发动“西安事变”,一时间,国内外涌现了大量的真假消息,混乱得让人搞不清。
而西安,已经在军队的包围下,与外界失去了联系。为了让世界了解自己的抗日主张,张学良主动召见了史沫特莱,委托她主持对外英语广播,向世界播报“西安事变”的。
1937年1月,史沫特莱收到了来自延安的邀请信,信中表示欢迎她去延安看一看,这封信彻底点燃了史沫特莱的,四年了,她终于要踏上自己向往已久的红色土地了。
趁着“西安事变”的混乱局势,史沫特莱不顾“不准外国记者进入红色根据地”的禁令,坐上了延安派来的车。
朱德穿着一身打着补丁的灰色,看见史沫特莱,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还带着憨厚和蔼的笑容,猛地一看,就跟村子里随处可见的老大爷差不多。
在之后的谈话中,史沫特莱对朱德有了新的了解,比如他并不是出生在富有的地主家庭,而是一般的佃农家庭,他的母亲还需要帮有钱人洗衣裳挣钱。
和朱德聊得越多,史沫特莱越是对他感兴趣,他的每一个回答都真诚大气。突然,她萌生出一个想法:想要为朱德写一部传记,让世界了解真实的朱德和中国。
因此,在朱德询问她在延安有什么打算时,史沫特莱告诉她,“我希望你能把你一生的经历全部讲给我听。”
“因为你是农民,中国人十个里有八个都是农民,而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向世界谈到过自己的经历,如果你把你的身世告诉我,也就是中国农民第一次开口。”
“我的经历只是中国农民和士兵生平的一部分,没什么值得你写的,请你到各地走走,和别人见一见,谈一谈,再做选择吧。”
史沫特莱接受了朱德的建议,和很多红军将领接触了,然而,再跌宕起伏的经历也敌不过最初的好奇,最终,史沫特莱还是决定为朱德撰写一部传记。
一般是由史沫特莱提问,朱德回答,再展开思路尽情发挥,有时说着说着,史沫特莱就会热泪盈眶,朱德问她怎么了,她说她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原来,这些人是她在西安救助过的人,那时候,她经常去给满身疮痍的犯们擦药包扎,后来,这些犯们大都来到了延安,一眼就认出了史沫特莱。
4月,史沫特莱向党组织提出加入中国党,不料,她的申请遭到拒绝。史沫特莱嚎啕大哭,她只能用这样放肆的方式抒发自己的难过。
后来,宣传部部长向她解释被拒绝的原因,因为史沫特莱是外国记者,她留在党外反倒会起到更大的作用。
1937年7月7日,七七事变爆发,朱德即将率部奔赴抗日前线,临行前,他问史沫特莱打算怎么办。
确定了想法,史沫特莱便收拾好行李,等着出发了,结果她一个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把背脊给摔伤了,因此,整个夏天,她都只能在延安的窑洞中养病。
两个月后,史沫特莱实在待不住了,她向请求去前线采访,送给她一把藤椅,还配了两名警卫和一名勤务员。就这样,史沫特莱跟随战地服务团一起去到山西。
10月下旬,史沫特莱再次见到朱德,朱德滔滔不绝地给史沫特莱讲同日本侵略者战斗的故事,勾得她心痒痒。
当她知道自己的朋友获准随军前往抗日前线的时候,她向朱德提出要求,希望自己能够同去。这要求当即就被朱德和任弼时给否了。
最终,朱德还是同意了她上前线的请求,但规定她只能和部队一起行动,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史沫特莱近距离观察到了朱德指挥战斗的样子。
史沫特莱撰写了几十篇战地通讯,也跟着八路军总部辗转多地,1940年史沫特莱积劳成疾,而且病症越来越严重。
这一年夏天,史沫特莱被送到重庆治病,但对她的一举一动都进行着严密的监视,没办法,史沫特莱去到香港。
1941年,皖南事变发生后不久,史沫特莱返回美国,她本打算在美国休整一段时间后,再回到中国完成传记,结果内战爆发,美国参与其中,史沫特莱想要回到中国的希望没了。
她只能奔走于美国的大街小巷,为中国抗日奔走疾呼,当时的美国报纸称她是:日本黑名单上最想除掉的六名外国人之一。
然而,这种情况随着二战接近尾声时戛然而止,因为美国政府支持的并不是中国党,因此史沫特莱受到打压和诋毁。
1945年,史沫特莱搬到耶德庄,开始潜心撰写朱德的传记,为了充实原有材料,史沫特莱还给朱德写了信。
朱德按照史沫特莱的要求,寄去了大量资料及自己发表的文章,同时,还有两枚嵌着朱德和肖像的别针和一块延安工人制作的披肩。
1949年,史沫特莱完成初稿,可她的文章不能发表,更不能演讲,本来签订好的出版所临时要求,让她在文章最后加上的内容,史沫特莱断然拒绝,出版计划就此搁浅。
史沫特莱也考虑过出国,但是她的护照始终办不下来,护照局坚称她的党,因此,她哪里都不能去,中国更是想都别想。
“我将支持新中国到死去的那一天,我要尽一切力量支援中国.....我活着亲眼看见我最大的愿望实现了,能够这样讲的人是不多的,这件事情本身就足够我一辈子受用了......如果有一天,我能够重返中国,我一定要亲一亲它的土地。”
10月底,经过多次斗争后,美国政府终于勉强给史沫特莱签发了出国护照,不过护照仅限于英国、意大利和法国。
到达英国之后,她立刻参加了英中友协成立大会,在会上,史沫特莱慷慨激昂地讲述了自己在中国的所见所闻所感,后来,只要有与新中国相关的活动,史沫特莱一定会参加。
医生告诉她,她的病情不太乐观,三分之二的胃要被切除,这是一个大手术,不过对生命没有太大威胁。
我唯一的信念和誓言,就是那些贫苦的,被压迫人民的解放,而中国的成就,已经是这一解放事业的中流砥柱........由我著作获得的全部收入,不管来自于哪,全归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司令朱德将军所有,按照他的愿望处理......火化我的遗体,将骨灰送交朱德将军,埋在中国,葬礼上要演奏国歌《义勇军进行曲》......
10月,史沫特莱的骨灰被运回中国,1951年5月6日,史沫特莱逝世一周年之际,她的骨灰被安葬在八宝山公墓。
“德底兹出版社请使馆转告朱总司令,该社接获史沫特莱死前来信称,她在该社之版权及版费交朱总司令。现在有6万余马克,今后每年约有10万余马克,版权如何接收,版费如何处理,请示。”
1955年,《伟大的道路——朱德的生平和时代》以日译本问世,很快,英文版及德、俄、法、西等各种译本也相继出炉。
1958年,中国驻德国使馆再次请示,“朱德在我馆存稿费95008.30马克,此款如何处理?”
朱德沉思良久,提笔批示,“买自然冶金科学新书、化学新书寄回”,随后,大使馆买了大量国外最新科技书籍,全部分给各大图书馆和有关科研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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