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治妇科病差点被要了命(图)
信息来源:互联网 发布时间:2022-10-06
国家卫健委:昨日新增确诊病例28例,其中本土病例6例 8月17日0—24时,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报告新增确诊病例28例,其中境外输入病例22例(云南8例,上海5例,天津3例,北京2例,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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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45岁的徐小芬,是上饶县第三小学的一名女教师。她向本报投诉称,她因患妇科疾病,在上饶县信美社区卫生服务站求诊时,由于医生大剂量、违规使用“克林霉素”药物,导致她突患“急性药物性肾衰”,幸亏被紧急送往上海抢救才挽回性命。
更让她愤怒的是,事发后,该卫生服务站没有保留她的剩余用药,有故意销毁证据的嫌疑。另外,当时帮她诊断病情开药的医生根本没有资格从事临床医疗,涉嫌非法行医。
据徐小芬介绍,今年7月10日上午,她因患妇科小疾,前往上饶县信美社区卫生服务站(上饶县信美社区妇科门诊)求医。经该门诊医生付红检查后,诊断为“宫颈糜烂”。付医生随后给她开了4天的点滴和一些口服、外用药品,花费近700元。
当天,徐小芬在卫生服务站打完点滴后,就出现恶心、呕吐状,但付医生告诉她这属于正常药物反应,只要坚持把4天的点滴打完后就好了。
次日上午8点半左右,她再次来到卫生服务站打点滴,打到一半时,身体不适的感觉比前一天更严重,但付医生的答复还是“正常药物反应”。打完点滴,由于身体反应强烈不能步行,她只好忍痛坐出租车回家。到家门口刚下车,她就呕吐不止,并从此进入无尿状态。
因医生要求她继续打完剩余的点滴。7月13日,她在爱人的陪同下再次前往该服务站,那天接诊她的付医生请假不在,其他医生又不予接诊。而此时,她的身体不适加剧,她只好前往上饶县人民医院就诊,做了胃镜、B超、CT等检查后未见异常,在该院门诊治疗两天后,病情仍在加剧,尤其是无尿和不间断的呕吐一直没有得到控制。
7月16日上午,她被家人送到上饶市人民医院,该院检查后初步诊断为“急性肾功能衰竭”。当天中午,她就被送到了可以做血液透析的上饶江光医院进行抢救,该院当天就向其下达了《病危通知书》。
在江光医院做了两次血液透析后,无尿、呕吐等症状没有缓解,病情仍在加重。7月18日凌晨4点,江光医院用救护车将她紧急送往上海长征医院抢救。上海长征医院以“急性肾衰竭、急性间质性肾炎,高血压2级”的危急情况收治入院。“抢救中我一度呼吸、心跳、血压俱无,经医院全力抢救才脱离生命危险,”徐小芬说。
徐小芬告诉记者,由于治疗费用筹集困难,8月6日病情有所好转后,她就主动提出了出院要求。现在她的肾功能虽然得到了部分恢复,但由此引起的高血压等并发症却无法根除,尤其是被严重损伤的肾脏已不可能完全恢复,后期高额的费用更将成为其家庭沉重的负担。
徐小芬告诉记者,经上海长征医院的专家诊断,她所患的急性肾功能衰竭与大剂量、违规使用“克林霉素”等静脉注射药物有直接关系,属于“急性药物性肾衰”。
她发现上饶县信美社区卫生服务站给她开出的治疗药物里,就有“克林霉素氯化钠注射液”4瓶。她据此认定,是该卫生服务站大剂量、违规使用“克林霉素”才导致她病情的恶化,因此,她要求该卫生服务站挂靠的上饶县防疫保健站对此承担全部责任。
徐小芬说,从7月13日至上海救治期间,她的家人先后多次与县防疫保健站、县卫生局联系和沟通,希望他们垫付部分急需的医疗费用,但均遭到了推诿与拒绝。除了医生付红声称代表个人,分别到过江光医院和上海长征医院看望过她外,“有关单位和部门没有任何表示”。
针对徐小芬的说法,记者于8月27日下午采访了负责此事调查的上饶县卫生局人武部王部长。王部长介绍说,县卫生局在调查过程中发现,“克林霉素”使用说明书上未见使用后有可能导致患者急性肾功能衰竭等毒副作用的记载,但为求证患方“长征医院专家称患者急性肾功能衰竭系使用‘克林霉素’后造成”的说法,他们已与长征医院方面进行过联系。
“长征医院表示,他们并没有出具过患者急性肾功能衰竭系使用‘克林霉素’后造成的相关证明,也没有这种说法。”王部长还特意向记者出示了一份上海长征医院回复的书面材料,材料里确实没有患方徐小芬所称的说法。
鉴于此,上饶县卫生局考虑合理的解释可能是因个体差异导致的药品不良反应。王部长进一步表示,要弄清是否真因使用“克林霉素”引起,完全可以通过医疗事故技术鉴定或药品不良反应监测来确定。此前,信美卫生服务站已启动药品不良反应报告程序,目前正等待药监部门的相关结论。
对于卫生局的初步调查结果,徐小芬表示不能接受。因为8月10日上午,她的爱人到信美卫生服务站,要求取回之前在该站求诊时尚未用完的后两天注射用的药品“克林霉素”,却被告知已用在其他人身上,而且同批号、同剂量的药都已用完,空瓶也没有保留。
她的爱人当场就质疑,该卫生服务站为了推卸责任,而故意销毁证据。甚至还有理由怀疑,先前给她使用的“克林霉素”有可能是非法渠道进来的药品。
8月27日下午,信美卫生服务站负责人邹站长接受记者采访时坦承,该站确实没有保留徐小芬后面两天尚未用完的“克林霉素”。根据该站的工作习惯,医生给一名患者开出治疗药物后,点滴药品一般是不让病人带回家,也不会将该患者的药物单独分开存放,而是遵医嘱前来注射时到药房取药即可。
徐小芬说,怀疑造成她严重药物性肾衰竭的主要药物是“克林霉素”,而生产厂家、生产批号、进货渠道是关键,以前“克林霉素”就发生过死人事件而惊动全国,“我花了4天药量的钱,剩余两天的药用谁身上去了?事情就那么凑巧,我一出事,和我用的药一个批号、一个剂量的药就用完了吗?我认为这是他们销毁关键证据的行为!”
王部长告诉记者,经过县卫生局的调查,该门诊使用的“克林霉素”是福建天泉药业有限公司生产,且该站的所有药品均从江西新源药业有限公司采购,进货渠道正规,票证、使用说明书齐全,不存在违规进药的情况。
卫生局的说法,让徐小芬难以信服,到目前她仍怀疑自己受害的主要原因,就是卫生服务站违规使用了疑似不合格或假的“克林霉素”所致,卫生局仅向她出示过该站从医药公司进“克林霉素”的证据,没有对该站可能从其他渠道非法进药的情况进行调查。
而王部长对此表示,经县卫生局与药监局的联合调查,证实与徐小芬同批使用的“克林霉素氯化钠注射液”,系2008年5月5日从江西新源药业有限公司购进,共110瓶,在5月20日至7月20日期间,有44位病人使用了108瓶,徐小芬因故未用完而留下的两瓶分别被叫陈玉兰(女)、曹赣省两名患者使用完。
在此期间,徐小芬还获知另一个让其震惊的信息:在信美卫生服务站为她接诊的医生付红,是2004年从上饶县妇幼保健站站长岗位退休后,被信美卫生服务站聘用的。上饶市卫生局的注册信息显示,付红注册执业类别是“公共卫生医师”,而且注册的工作单位是“上饶县妇幼保健站”。
徐小芬为此向上饶市卫生局局长童晓航咨询后得知:“公共卫生医师”不允许在门诊从事临床医疗行为,否则涉嫌非法行医;在甲单位工作期间注册的执业资格,退休后到乙单位从业,需要重新注册,否则就是无证行医,也是非法行医行为;患者因上述两个行为造成严重人身损害的,不需要经过医疗事故鉴定;上述行为均成立,导致了严重的人身损害后果,应由司法机关依法追究责任人的刑事责任,并由有关责任人、责任单位承担受害人的民事赔偿责任。
徐小芬气愤地说:“持‘公共卫生医师’资格证书的医生是不能开展临床医疗行为的,更没有处方权,可实际上付红不但公然给患者看病、开处方、开药,还自称是‘妇科专家’,更令人费解的是,上饶县防疫保健站还为她挂上了‘妇科门诊’的牌子!”
王部长说,根据卫生部门的调查,付红的注册执业类别为公共卫生,专业为妇、幼,她的行为确实已超出其允许的执业范围。但王部长同时表示,付红在2004年10月退休被信美卫生服务站聘用后,到县卫生局办理了公共卫生医师的执业证书变更手续。
王部长称,在接到患者的投诉后,县卫生局一直依法在医患双方间进行协调,但患方提出50万元的赔偿要求,信美卫生服务站根本不能接受。在反复沟通、解释后,卫生部门建议参照国家有关规定就赔偿数额或人道主义补偿进行测算,目前按完全医疗事故责任的标准计算,含医疗费、误工费等在内,只能给36421.4元(后续治疗费用未纳入)。调解无效的情况下,也就只能通过司法途径解决该纠纷。
徐小芬说,她是因付红非法行医而受害的,她为此开支的费用已超过5万元,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赔偿金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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